直到洛小夕快要喘不过气来苏亦承才松开她,在她的耳际厮磨,“今晚住这儿,嗯?” 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。
“我有分寸。”苏亦承说,“不早了,你明天还有工作,早点休息。” 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,她的手有些凉,攀附在陆薄言的后颈上,轻易就又唤醒了他好不容易镇压下去的躁动。
简单来说,洛小夕突然摔红了。 洛小夕纠缠他的时候,总是笑得没心没肺,偶尔故作xing感的摆首弄姿给他看,但那只是一种恶作剧,她骨子里并不是开放的女孩。
洛小夕洗漱好出来,又推着苏亦承进去,“我去帮你准备衣服!” 方正这是故意答不对问,洛小夕无语了片刻,拿出耐心强调:“方总,最近我的三餐控制得很严格,不能去外面的餐厅吃饭。”
苏洪远放下闻香杯,笑了笑:“薄言,我无意与你为敌,但我想做的事情,你也不能拦着我。” 沈越川“哈哈”两声:“简安,你把我们的友谊想得也太坚固了,早就友尽一万遍了!”
洛小夕难得言听计从,打开两个行李箱归置物件。 “对人也是?”苏亦承微微上扬的尾音里蕴含着危险。
苏亦承问:“简安睡着了吗?” 她从陆薄言怀里挣扎着起来,陆薄言替她理了理有些乱的长发:“还难受吗?”
苏简安忍住笑,“我答应你补办婚礼。”点了点他的鼻子,“开心了吗?唔……” 但是,这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陆薄言笑得……和早上一样诡异啊!
洛小夕翻了个身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,她拿过来一看,果然是苏亦承。 一切都太突然了,苏简安下意识的倒抽了口气,刚要挣扎,一股野蛮的拉力传来,不容拒绝的牵扯着她往下坠
他莫名对一个十岁的小孩发脾气:“苏简安,下来!” 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
“可是陆薄言已经很久没有过过生日了。”苏简安说出她最在意的两点,“而且,这是我陪他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,我想让他这辈子都记住。你不是号称party达人吗,江湖救急,帮我出出主意?” 他的潜台词已经十分明显了,苏简安立刻移开了视线,旋即就感觉陆薄言在她身边躺了下来。
陆薄言就真的起身往门口那边走去,苏简安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,愣愣的看着陆薄言的背影,不料他取了粥和胃药,又返身回来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,苏简安的背脊突然发凉,总觉得陆薄言又会用什么手段强迫她乖乖给他处理伤口。然而没有,他真的自己给自己处理起了伤口。
可苏亦承居然还要查。 因为家里有苏简安,他的妻子,家才是他工作完后休息的地方,醒来后能看见苏简安的笑脸。
洛小夕点点头,“放心吧,我应付得来。” 他们买的不过是几块钱的蔬菜,菜市场的环境还那么糟糕,可她却比从百货商场买了限量款包包还要高兴。
洛小夕:“……”靠,恶趣味! “我有点害怕。”苏简安望着弯弯曲曲的垂直轨道,声音微微发颤,“陆薄言,我……”
在一家当地美食做得非常地道的小餐厅里吃了饭,车子开往苏亦承的目的地Y市非常著名的一个古镇。 苏亦承不来给她加油打气就算了,她自己来!
她灵活的从陆薄言的腿上跳下来:“纯流|氓。” 她突然怀念家里的那张床,柔|软舒适,睡上去像陷进了云端一样,像极了小时候妈妈给她挑的那张床。
那上面的几个字逐个映入他的眸底,化成了一把把冷箭。 “……”
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,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,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,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。 “不用,我找到她了。”